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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职称驿站所属分类:历史论文 发布时间:2017-12-23浏览:29次
文章是一篇历史类论文,主要讲述了新历史主义的主要内容和特点事项要点等等。本文选自:《历史教学》,《历史教学》对活跃在当前史学研究前沿的新生代学者进行访谈,全面展示了最新的史学研究成果和特点,受到读者极大关注和喜爱。开展“关于倡导国学问题的质疑”的讨论,使人们对如何更好传承中国传统文化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
摘要: 人们不可能超越自己所处的历史时段,所有的历史本身只能取决于建构历史的现在。新历史主义正是在"反历史"的形式化潮流中重新确立历史的维度,重新审视历史与现实、历史与文学的关系。
关键词:历史发展,历史建设,历史管理,历史论文
一、文化作为符号网络
新历史主义认为文化是一个符号系统,是由符号组成的一个完整的网络。[2]3这种文化观念主要受到克利福德 · 格尔茨人类文化学研究的影响。格尔茨在《文化的阐释》、《地方性知识》等作品中强调":'文化'这个词语指出了一种以符号表示的通过历史传播的意义方式,是一个以符号形式表达的继承性的观念系统,通过这个系统人们得以交流、维持和发展他们的知识以及对生活的态度。"[3]398可见,文化被认为是一种符号媒介,具有管理和控制文化系统内人们的行为和生产生活方式的作用;文化也是意义的交织网络,人们生活在自己编织的这些文化网络中形成和指导自己的行为。格林布拉特认为文化通常有两个相反的特征,一是约束性(constraint),一是流动性(mobility)。[4]11组成文化的一整套规则和实践成为了无处不在的控制系统和限制机制,人们的行为必须接受其监督和制约。同时,也充当着文化流动的调节者和保证者,实际上,没有流动,没有即兴发挥、试验和交流就没有文化边界的建立。[4]14
可见,新历史主义者心目中的文化充满了流动性、可塑性,具备足够的弹性和张力。不仅如此,新历史主义者认为文学不是简单被动地反映文化的限制性和流动性,文学还通过自身的优势帮助塑造、表达和重建这些特征。对于文学与文化的这种互动的双重阐释和双重建构的关系后文还将提及,实际上,这也涉及到文本与世界、想象与现实、社会与审美、物质与话语等的相互指涉和相互影响的关系。可以说这种对话或称"振摆"式的理论视角正是新历史主义始终坚持的一条原则,就如格林布拉特所说":当代理论必须有自身的定位:不在阐释之外,而在谈判与交流的隐匿处。"[5]28格尔茨对文化的阐释性内涵是这样理解的":我把文化看作是网络,文化分析不是一种探索规律的科学实验,而是一种探索意义的阐释行为。我追求的是阐释,以及阐释表面上神秘的社会表达方式。"[6]10
强调文化是一个象征性符号网络系统,主体的建构与塑造既是文化网络制约的结果,同时,主体也具备对文化的阐释权力。格尔茨提倡一种文化阐释的"厚描"(thick description)方法。"厚描"是相对于"薄描"(thin description)而言的阐释概念,源自英国哲学家吉尔伯特 · 赖尔(GilbertRyle)。"薄描"只是对无声的行为的描述,而"厚描"是要把这行为放入一个充满话语意图和文化意味的网络中进行分析。赖尔说":'厚描'需要对赋予行为以意义的意图、期待、环境、背景和目的进行解释。"也就是说,"厚描"不是关注产生某种行为的一系列机械的物理动作,而是围绕参与这一活动产生的意义和价值展开。
"厚度也不是指事物和行为本身,而是指叙述的厚度,是附加在行为上的,如一个嵌套式框架的叙述结构的厚度。"[7]32"厚描"被格尔茨广泛应用于他的人类文化学田野调查中,即抓住一个事件、某个行为或者别的实践,通过询问最细微的繁枝末节,来发现和揭示某种文化的精神气质。格尔茨聚焦于地方性土着文化的意义,而不是普遍的社会原则;聚焦于文化的连贯性而不是社会斗争;聚焦于个体体验式事件而不是人造加工的信息。他会记录下偶然得来的原始材料或证据,这些东西在他看来是内嵌在文化中的,它们从文化中来并表达着某种文化意图。"从这件简单的小事情"格尔茨曾经谈到一件偷羊的奇闻轶事,"我们能够拓宽视界,体验到社会经验的极其复杂性。"[6]19新历史主义者几乎是自觉运用了格尔茨的"厚描"模式,并进一步发展了与"厚描"并行不悖的"轶闻主义"(anecdotes)方法。
二、历史以轶闻方式出场
轶闻概念在历史学中一直有一席之地,不过它往往作为道听途说的野史、秘史、稗史,充当着正史的补充或反叛的配角。克罗齐认为"轶闻和历史同样发展,即使最哲学化、最严肃的历史学的巨大进步,也未去除回忆录、生平传记和所有其他轶闻占据的位置。"[8]93同样,波普尔认为历史的"兴趣应该在于具体的个别的事件和个别的人,而不在于抽象的普遍规律。
每一部写成文字的历史都是这个全部发展的某些狭小的方面的历史,总是很不完全的历史,甚至是被选择出来的那个特殊的、不完全方面的历史。"[9]64福柯提出建立考古学和谱系学的历史概念,其实质也是对线性、权威历史的解构,提倡到具体的历史情境中去揭示局部话语的权力结构和关系网络,将某些事情带入真理和谬误的嬉戏过程,强调历史的断裂性、偶然性和话语性。福柯虽然不是典型的轶闻主义者,但是他的断裂历史观和对历史文化问题的症候式阅读方式无疑和新历史主义有理论契合处。
叙述历史学家海登 · 怀特提倡对历史进行诗学的研究,他在评价新历史主义时,指出":新历史主义对历史记载中的零散插曲、轶闻轶事、偶然事件、异乎寻常的外来事物、卑微甚或是不可思议的情形等许多方面的特别的兴趣。历史的这些内容在'创造性'的意义上可以被视为'诗学的',因为它们对在自己出现时占统治地位的社会组织形式、政治支配和服从的结构,以及文化符码等规则、规律和原则表现出逃避、超脱、抵触、破坏和对立。"[10]106海登 · 怀特无疑对这些逸闻趣事是抱有相当诚意的,甚至认为其可构成历史诗学的一部分,也十分中肯而客观地评价了新历史主义的这一特点。
一个典型的新历史主义研究文本往往以一则令人震惊的事件(event)或奇闻轶事(anecdote)开篇,其效果足够引起对宏大历史叙述的怀疑,同时也力求对某个历史时期,如文艺复兴,进行一针见血、精炼而准确的描述。在格林布拉特看来,这能让我们"触摸真实".(thetouch of the real)[11]3对奇闻轶事的关注,从理论的高度来审视,就是对遗落的历史片段的关注,对边缘历史和边缘人物的关注,对鲜活的生命个体的关注。
它的功能就在于推翻某种纲领性的分析模式和约定俗成的系统化方法论,也有助于人们对某种单一的、绝对的历史和文化叙述产生质疑。这类逸闻趣事不是被随意捏造出来证明一个抽象观点,而是一种原始素材,就如格尔茨所言的"漂流瓶中的一张纸条"(a note in a bottle)。它不仅是被人们偶然间发现的,而且是完全"原生态的"( raw), 因而其真实性和说服力不容怀疑。
格林布拉特认为":轶闻主义运用到文学研究就是要找寻不被人所熟悉的文化文本,这些通常是边缘的、奇异的、零碎的、意外之中且原汁原味的文本,让它们和人们感觉熟悉而亲切的文学经典文本形成有趣的互动。"[7]36值得注意的是,这里的用词是"互动"(interact),而不是所谓有益的补充或给文学正典添加些边角余料。
格林布拉特继续说:"我们要利用这些奇闻轶事,以一种精炼压缩的形式,来展示活生生的经验元素如何进入文学,平凡的日常生活和身体如何被记录。""我们想要发现过去真实存在的身体和声音,如果这些身体早已腐朽,声音早已沉寂,从而无从发现,那么我们至少要抓住那些与真实经验息息相关的蛛丝马迹。"[7]37实质上,新历史主义的轶闻主义想要恢复的就是文学批评中对于真实存在的确信无疑,而不是利用文学的力量来回避和逃离日常生活,或者放弃最基本的理解,即任何文本的成立都是建立在它所代表的身体和声音的消逝之上的。因而,对"真实的触摸"变得如此重要,它几乎成为文学和文学批评不可不承担的一个责任。
《新历史主义建设改革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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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名称: 新历史主义建设改革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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